2007/2/24 晚上十點13分,凡瑜凡詩送我離開公車站牌後,一個讓我心頭溫暖的事情發生了。

大概是從我搭了之後,下一站,有個老婆婆帶著兩個孫子上車,小孫女搶先坐了前面剩下的一個位置,老婆婆站著,我當時站在旁邊,看到這景象不免心頭一震,開始想著,如果我是那小孩,我會讓婆婆坐?還是偷懶的倒在椅子上? 正當我還在想的時候,眼角喵到附近一個打扮很時髦,大約十幾二十來歲的男子,他手上拿著可播放MP3的手機,把耳塞從耳朵內拉了出來,整頓了整頓衣服,走上前去,對了婆婆微了微笑,然後請他到位置上去坐,在兩人一直託辭下,婆婆還是坐上了位置,那個年輕人站在我旁邊,我仔細的瞅了一下......

他就是那種我印象中,會出現在西門町或著五分埔的時尚年情人,對我而言,我的刻板印象就是比較享樂,也比較重於自己一點。但是個仁再我眼裡一點架子都沒有,還不時回頭對婆婆微笑,是啊! 多麼溫馨的畫面,可能只有當時的我才體會的出來吧?!

我想,那個年輕人站起來不是為了要展現自己多有愛心,我相信,這就是孟子主張的人性本善,只是在這水泥都市、來來往往的車陣中,很難有種關懷能夠將熱與愛傳播給漸漸被洗腦的我們而已。

讓個座位,或許在公車上很常見,但是每次見到的感覺都不一樣,每見到一次,就溫暖一次,知道這個社會上,彼此是可以互相關懷的。

我喜歡在公車上站著,拉著把手,看著窗外,如果可以,希望再下個路人從窗前閃過時,又會多一個空位置讓出來,讓一個被需要的愛坐上去。

BY延嗣(七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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